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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3-12-30 21:59:56

畅销书目流浪歌

畅销书目流浪歌 浪里格朗 著110101715400

小说《流浪歌》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,作者为“浪里格朗”,主要人物有李白徐亮,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:作为可能的李白的多少代传人,在这里已经待了一年多,不能不去瞻仰祭拜一下。中秋后的阳光已然变得贤淑,照在人身上直撩人心弦,觉得呆在教室里上课有些辜负这大好时光,就想去天门山圣地就转转,想着整一层都住着正儿八经、做梦都想做李白的文学青年,寻一两个同去之人应该不是问题。“徐亮,下午我们一起去天门山祭祖?”...

《流浪歌第1章 天门山在线免费阅读》章节试读:

天门中断楚江开,碧水东流至此回。

两岸青山相对出,孤帆一片日边来。

一直隐约觉得自己和李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,或许几千年前真是一家。来江城这边读书之前,真不知大名鼎鼎的天门山居然在这里。作为可能的李白的多少代传人,在这里已经待了一年多,不能不去瞻仰祭拜一下。中秋后的阳光已然变得贤淑,照在人身上直撩人心弦,觉得呆在教室里上课有些辜负这大好时光,就想去天门山圣地就转转,想着整一层都住着正儿八经、做梦都想做李白的文学青年,寻一两个同去之人应该不是问题。

“徐亮,下午我们一起去天门山祭祖?”我说。

“你不是北方人吗?去天门祭哪门子祖?”他满脸疑惑。

“你不知李白也是北方人吗?李白当年路过天门山……”

“我又不姓李,不去!”徐亮说。

“你这就狭隘了,李白对于咱们这些后世的骚客而言,不都是先人?”我说。

“不去,不去!又没女生。”徐亮说,他最近男性荷尔蒙有点超标。

“老三,去不?徐亮他太不识大体,你应该比他懂事。”我转移了方向。

“不去哦,下午还有课呢!”老三说,老三程涛是我认为最忠厚老实的人。

“上个哪门子课,上课有李白重要?上课天天有,李白不常在。再说我们专业课还不是天天讲李白那帮人。我觉得应该把老师叫上一起,到天门书院讲讲李白,绝对是开了先河。”我说。

“你要是能把她叫上一起,我就陪你一道,嘿嘿……”老二猥琐地笑着开口了,他头发稀疏可见头皮,离远看就是一个秃顶大叔,离近看也绝不是一个刚读大二的学生。不笑还好,一笑就让人想起夜猫子进宅,奶奶的,就他成天也惦记着我也惦记的白晶晶。

我整理一下情绪,暗恋不能算情敌,再说还有求于他。

“叫是没问题的,但人家不是逃课的人啊,叫不是白叫?这样,明天晚上,我叫上她一起吃饭,你请客,我做灯泡,公平合理!”我说。

“行!”老二爽快地答应了,我就喜欢老二这样有钱有胆的大老粗,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追上亮晶晶,但我对老二还是有信心的,严格地说,他压根儿不能算我的竞争对手,让他早点死了心,以后我也会省事。

天门山在江城远郊,好在有公交车直达,否则我只能望山兴叹,就是带上老二这样的富二代也是舍不得打出租车的。江城是一座小城,小的连我这个从小地方来的都觉得真的不大,虽然那个从北京来唱《吐鲁番的葡萄熟了》的阿姨说它是个小城时我很生气,坐了几次公交车后才发现江城真是块弹丸之地。江城只有一条从车站到码头这条路还像个城市的样子,零星地散落着星级酒店、市电视台、师大、镜湖、市政府、交通银行等这些为数不多却有头有脸的建筑或景点,而其它的地方就显得过于寒酸破旧,像是时间停滞很多年,不下雨还好,一下雨就像江水漫了堤,俨然一幅城市版的江南水乡。从师大西门坐上公交车,没等我打瞌睡,公交车就出了市区。郊外比市区更有生机,一片片金黄的稻田有故乡麦浪一般的美色,只是低垂的谷穗平添了几分温柔和羞涩,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小溪织成了晶莹剔透的水网,偶尔几只白鹳在蓝天下掠过,雪白身姿倒映在云天之间,绘出了一幅乡村版的江南水乡,让我这个从黄淮大平原来的孩子耳目一新……在我就要入梦时,公交车到达了终点站。

“老二,下车了!”老二已经睡了一路,他是体胖心宽,屁股占板凳就能着。

“天门山,天门山在哪里?”老二一下车,就像陀螺一样转着找天门山。

我也纳闷,既然能叫天门山,那应该是顶天立地地存在,肯定需要仰望方能表现对它的尊重,怎么还用找呢?

司机师傅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山包,“就那里啊,东梁山、西梁山,中间是长江,你们也可以叫它天门。”然后笑了笑,笑得轻浮。

目视两座小山包,高不过区区几十米,山上除了疯长的草木外,就是山下稻田里的人间了,真看不出有一丝天门的雄伟迹象。我不由得佩服起李白来,就这两块大石头,竟然能写出这流传千古的讨篇,这有多牛叉?还是那天他酒又喝多,神游九天去了,回神后便写诗忽悠后人?来都来了,看看吧。

“李白就是个骗子!狗屁天门山!”老二边走边嘟囔着,看来我们两个在一个水平线上。

就你这眼神,能看出啥好东西?意境懂不?意境!

狗屁意境,我看李白能写出这诗就是喝多了,自己看不清还来骗人,关键是骗了多少代人啊?

李白喝多了会写诗,你喝多了就会骂街。

你倒是喝不多,沾酒就睡,你以后怎么继承李白的衣钵?徐亮总爱拿我半杯倒的量说事,作为一个来自北方的大汉成天因酒给他们蹂躏,也是很无奈。

秋日的天门山真算不上美,如果没有长江,如果没有李白,它就是两个小山包。但即来之,便走走,大小也算个景点。行至江边,略显陡峭的东梁山突兀江中,一江秋水由东向北而去,江水激荡乱石,虽没有苏轼所写的惊涛拍岸,倒显露出滚滚长江的气势。时已过中秋,山上的树木不见颓色,依然郁郁葱葱,与山下金子一般的稻田相辉互映,也算一幅及格的画面,对得起我们逃课到此一游。

“老大,你也吟诗一首?来都来了,不能愧对李家先人。”老二不怀好意地笑道。

“李白是乘舟而下望天门,才有《望天门山》。我们站在江边这山头望那山包,两看相生厌,那看得见天门,吟不了!要不,你给我弄条船,我就给你吟诗一首,包你满意!”

“船来了!”老二喊着。

一条货轮顺江而下,拉出一声长长的汽笛。

秋天的白日明显短了许多。在我们绕着山脚礼节性地转悠一圈后,午后的阳光就让白云泛出红色,有如姑娘遇到情郎的羞涩。我们真发不出李白那般的诗兴,但长江落日还是几分姿色的,西下的夕阳已经把江水染成绯红,不远处两只江猪在水中毫不顾忌地翻江倒海,江滩上两对情侣似乎在搔首弄姿得卿卿我我,这景象倒显得我们两个纯爷们儿的多余。如果把眼前的徐亮换成个美丽的姑娘,画风也就变得和谐了——我不知道老二是不是也这样想。

“回吧老二,这地方不太适合我们来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你看人家都成双结对的,我们在这里煞风景。”

“也是哦,下次来不带你。”

“你这还没过河就想拆桥啊?我拍了他一掌。”

“跟你开玩笑呢,你不来我还不放心呢。”

“走,到江边看看那个两个姑娘长得咋样,这天气还赤脚下水,相当生猛啊。”

关于女生的意见,我和老二多是高度一致的,只是老二步子更快,抢在我前面,天门山不看了,去看姑娘,这徒有虚名的天门山与眼前的姑娘相比可以忽略它的存在。距离不过两三百米,走到一半的时候,我放慢了脚步,那姑娘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?老二的性子和步子一样急,在我想叫他停一下时,他几乎到了那几个人的面前。老二自己戛然而止,又回头看了看我,眉目之中生出的怨气,百步之外我都感到灼心。

我晃悠着向前踱着步,江边两个姑娘的面庞逐渐清晰了。一个竟然是白晶晶,一个是安娜……她怎么可以这样?她怎么会和别的男生出来?而且是逃课出来!另外两个男生面目就更可憎了,一个是隔壁班的班长查子强,另一个是四肢过于发达的陌生面孔,但同样长得让人不开心。我侧过头,去看滚滚长江东浙水。

“徐亮,你怎么又逃课出来了?”白晶晶倒先开了口,她那流水般的坦然让我们有点措手不及。

“学习委员能逃课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老二回应。

“我们没选修这门课啊,小心老师抓你补考。”

“补考轮不到我,有我们老大垫底!”

“谁是你们老大?”

“乔木啊,老二边说边把手往后指。”

我假装没听见,只听见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。

“乔木!”老二喊起来。这种尴尬事,非要拉在一起分享,还真是兄弟。

“哟,好久不见……真巧啊……”我说,上午教室里还碰到,一时语塞口不择言,但还是保持了男生的风度,不能像老二那样没水平。

“是老师与你好久不见了吧。”白晶晶说。

“师傅领进门,修行靠个人,这不我就带着徐亮来天门山修行吗——这位同学是?看着有点面熟。”我指着查子强明知故问,就是想给他来点降降温,成天在院里人五人六的,从一入学就穿西服打领带,以为自己多大的官。

“查子强,你不认得?二班班长。”白晶晶认真地介绍。

“哦——渣班长,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我眼拙了。班长,你怎么可以带着学习委员和安娜同学一起逃课?这个示范可不好。”

查子强斜了我一眼,递了一支烟给我。

“你别听乔木瞎说,文学院还有他不认识的,大三、大四的学姐他都混得铁熟。我们下午都没课,一起出来转转,没想到还遇到你们了。”

“跑得有点远吧?谈恋爱也不违反学校十无规定,只要晚上按时回去,或者别让黄鼠狼抓住,我们不举报你。”

“乱说什么呢,乔木!我们就是出来转转,才没你想的那么龌龊,再说就是谈恋爱又怎么样?”

“是这样吗,安娜?”我觉得白晶晶不好对付,便转向安娜,突然发现她的小脸通红,宛如天边映出的晚霞。

“我,我们……她竟然吱吱唔唔地,似乎还真有些难言之隐。”

“这位帅哥是——查班长?”我赶紧转移话题,安娜在我眼里是个文静腼腆又可爱的女孩,要不是白晶晶先入我心为主……我不应该为难她。

“体育系马超!幸会,幸会!”他伸出大手,要和我握手。

“中文系李乔木!”我情不自愿地伸出手。我们中文系的女生净给体育系这帮孙子挖墙角了,自己人还没来得及出手,很多漂亮的女孩已成为人家的碗中之肉,但中文系的男生却都是敢怒不敢言——这孙子不会也是来追白晶晶的吧?

“马超、安娜和我都是老乡,正好下午都没课……”渣子解释道。

安娜的脸更红,像火烧云。我似乎明白点什么意思,心也稍稍放下来,但还是对查子强吃里扒外的行为不聇。体育系的人是打不过,打这个渣子还绰绰有余。

“我们回吧!太阳快下山了!”一直沉默不语的徐亮开了口,口气中分明是怒火中烧。

“是咱们俩回!此情此景,再也无法吟诗一首,再见。”我说。

白晶晶直眼冷冷地望着我,安娜头也没敢抬,渣子和体育系的同学倒真是喜笑颜开,笑脸相送。

我们先行一步走,准确地说是逃离,两个人心中多少都有点鬼。天门山在那一刻起风了,应是萧瑟的秋风,凉意十足,直入肺腑。老二不说话,我也不想理他,我们生了一样的气,一样的矫情,整个车子的气氛好像给我们搞得凝固了,但我们凭什么气呢?气得似乎没有道理。公交车开得很慢,像一个年迈的老人,走两步喘三喘,最后竟然还嘎的长叹一声停下了。司机下车鼓弄了半天,然后上车跟大家说车坏了,要么退票下车自己打车走,要么在车上等着下一辆公交车,半小时一班。

不少人纷纷下车,我和老二相互看了看,都没有动地方。从这地方打到学校,够我们到小九华搓一顿。

“老二,明晚还要不要请白晶晶吃饭?”我在没话找话。

“请个屁啊,人家都成双结对了。”老二幽幽地说,有点气若游丝的感觉。

“谁跟谁啊?下午分明是体育系那孙子追我们班安娜,查子和咱们晶晶是陪同人员,你这都看不出?”

“是的么?”老二眼中突然露出几分欣喜的贼光。

“你就那么点出息,你要学分析。这么点破事,你就想放弃,怎么抱得美人归?!”

“那你怎么肯定查子和晶晶没关系?”

“所以你才要请啊!如果她出来,说明她和查没什么关系;如果她不出来,这个事就要再动动脑子了。”

“对,那明天你还约,舍不孩子套不着狼!”

老二那股子北方土话夹带的野性,听着过劲,虽然来得和去得一样快。正我在们聊的起劲时,一辆出租车从边缓缓驶过,分明是司机故意松了油门,还摇下车窗伸出脑袋打量着我们这辆抛锚的公交,以显示他的优越性。

“南方人真是爱看热闹……”老二话说了一半停住了,扯了扯我的衣袖。出租车上,查子强坐在副驾驶,后面还坐着三个人,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我认为和这个季节不应有的笑容。我回头看了看老二,他眼中刚刚燃起的小火苗又消失了。本来说半小时下辆车就到,结果一个多小时才到,等我们到学校时早已错过了食堂的饭点。

“老二,晚上我请你吃牛肉拉面吧。”毕竟是他逃课陪我去天门山,结果还弄了一肚子气,实是于心不忍,虽然我也是五味杂陈。

“一碗牛肉面也磨平不了受的伤……”老二嘟囔着。

“你自残的伤吧?想受伤也得有人愿意给你一刀。”

“有道理,那我们去吃牛肉面吧。”徐亮思索一下说。

“明天银子备足点,别抠抠搜搜的。”

“放心吧,明天你一定能吃十碗牛肉面回来。”

“我就这追求?就为了吃?你要这么说,明晚我不约晶晶了。”

“哎,吃是次要的,老大主要是帮兄弟,成人之美胜造七级浮屠。”

这话我爱听,虽然很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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